蘋苹Audrey

我要把你藏在身上哪一处地方,才能永世不忘。







主食曦澄,羡澄。


无脑澄吹就是我。


md蟹脚也是我。


所谓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还是我。




慎关。

Bloody Mary

Bloody Mary是一款鸡尾酒,中文译名“血腥玛丽”

没别的意思,就单纯觉得Bloody Mary很适合形容我心中他们两个的爱情。

羡澄羡无差      我流羡澄羡       现(?)pa      短小无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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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请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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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的灯光刺痛了人们的双眼,百老汇的街道上到处是行色匆匆的人们。夜幕降临在阳光曾照耀的地方,罪恶之城现在露出了它尖锐的獠牙。精美豪华的福特和劳斯莱斯喷着黑烟停在剧院门口,绅士们彬彬有礼地牵过从车中伸出的名媛的手,精美的黑纱紧紧缠绕在她白皙的手上,那将宣告着今晚的狂欢。纽约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是女士们修长脖颈上勒紧的金银项链,倒映出的是无数奴隶和农民布满鲜血的可怖脸庞。高跟鞋细长的跟踩在美/利/坚自由的国土上,下水道里冒出的热气袅袅直上。人们左手拿着《圣经》大声诵读,歇斯底里毫不吝惜地赞美上帝平等宽容的美德,右手拿着尚冒着硝烟的枪支转身打穿下一个奴隶的脑袋。魏无羡给江澄就在这时来到美国,白天在纽约最大的地下酒吧里追逐阳光,夜里在最肮脏黑暗的酒吧追逐黑暗。

        他们在白天是纽约街头里最有礼貌的好绅士,是热辣的美/国女人疯狂渴求的优质对象。他们在夜里是酒吧里最热情的舞者,是最为人称赞的好服务生,是健硕的美/国男人垂涎三尺的绝佳床/伴。酒吧里是令人眼花缭乱的红绿灯光,酒精挥发出的香气霸道蛮横地钻入每个人的鼻子,各种爵士乐交杂在一起,架子鼓的声音震得人心怦怦直跳。理智是不需要的,所谓爱情也成了无稽之谈,纵/欲狂欢被奉为真理,享乐主义大行其道。同/性/恋,毒/品,避/孕/套,吊带袜,强/奸,种/族/歧/视,皮裤勒出的红痕,日夜不休的歌舞戏剧,酒精,血液,汗水,眼泪……所有这些,构成了20年代美/国的“爵士时代”

魏无羡和江澄的爱情在这里被忽略,没人知道也不在乎他们是否背悖伦常,他们可以在他们的临时出租房里尽情地享乐,无休止地做/爱,在贫困区遥望着不夜的繁华区的灯光,那时他们追求的灯光。但他们生活在美/国梦的黑暗面,见过歌舞升平的舞会厅旁幽深黑暗的巷子里蜷缩哭泣的和他们一样来追求梦想的异邦人,听过被剥削的下层人民声嘶力竭的嚎啕,闻过贫民区粪便和汗水交缠的气味,喝过下层酒吧里劣质呛口的酒,上层社会的高雅和他们无关,他们也看不起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
他们知道伪君子们在对你展现最温柔得体的微笑,但他们心里在将你千刀万剐;伪君子们有礼又克制地邀请女士们共舞,心里将她们剥得一/丝/不/挂;伪君子费劲心力娶了人人梦寐以求的优雅高贵的名流淑女,转头和人人唾弃鄙夷的粗俗低贱的妓/女/娼/妇滚在一起;伪君子们白天压抑着欲望做高雅的诗人,咏唱着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夜里像他们最看不起的最卑贱的屠夫一样满口脏话……

  无原则的享乐,无休止的享乐。享受没有义务的权力和没有权力的义务。


        但魏无羡和江澄可不一样。在这里,没人知道他们是谁,于是他们可以尽情接吻,享受唇齿间的亲密缠绵而不必忍受人们对情/欲的嗤之以鼻;他们可以放肆地把上好的Bloody Mary从头上倒下去,任由鲜红热辣的酒液划过喉结和锁骨,再用对方的唇舌拭去而不必管什么狗屁禁酒令;他们可以在劣质的地毯上尽情做/爱,放任粘稠而充满膻味的精/液从身体最隐秘处流得到处都是而不必担心声名和堕胎的问题;他们没有权力行使只有“公民”才配行使的“权利”,也没有义务履行“公民”必须履行的“义务”。他们分享同一支烟,任由自己被尼古丁的刺鼻气味呛得眼泪直流,然后再指着对方的脸哈哈大笑。他们可以不顾行人惊异目光,在滂沱大雨中奔跑大笑,高声朗诵着中/国人才能听懂的曼妙诗句来赞美他们的炙热滚烫而高洁不染的爱情。他们有着不属于他们这个“阶层”的高傲,可以骄傲狂放而不计后果地大笑着说:“阳光算什么东西?如果我们的爱情有温度那一定比阳光更炽热!它的光芒绝对,绝对可以叫你们睁不开眼!”







        因为生活在美/国梦的黑暗面却能在泥水努力向上挣扎追逐阳光真正的温度的他们,本身就是最上乘的Bloody Mary。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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