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苹Audrey

我要把你藏在身上哪一处地方,才能永世不忘。







主食曦澄,羡澄。


无脑澄吹就是我。


md蟹脚也是我。


所谓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还是我。




慎关。

深夜的车尾气

双宗主设的我流曦澄
这个澄澄有点攻
这个蓝大有点苏
ooc预警
如果可以请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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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江澄像往常一样在卧房处理江氏内务,只不过……今天的他,有点烦躁。江澄挥退了房内的侍女下人,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案前不住摩挲着手上的紫电戒指,心头渐渐笼上了隐隐怒气。这时,卧房的窗户打开了,一个白色身影落地还未站定,便被紫电便携卷疾风直击面门。那白色身影虚虚一晃,竟直接抓住了灵力流转的紫电——不是别人,正是蓝氏宗主蓝曦臣。蓝曦臣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样子,刚想开口就被江澄截住了话头。江澄收回紫电后,只微微朝蓝曦臣抬了抬下巴,似笑非笑道“蓝曦臣,你来晚了。”
    








  江澄将蓝曦臣压到在床头,直直去解了蓝曦臣的腰带,他二人都是男子,也没什么可扭扭捏捏玩什么欲拒还迎的——只不过今日的江澄……似乎有点热情了。江澄压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喉结,蓝曦臣顺势抚上江澄的腰,颇具暗示性地慢慢按压,“不过是晚了那一分半刻的,阿澄就这么需要我吗?”明明是带着调笑意味的话语,此刻在江澄听来却是另一种引诱——江澄,说你需要我。蓝曦臣不指望江澄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想问,就问了。但江澄知道蓝曦臣想要什么,他也乐得这么做,于是他就这么做了——江澄狠狠掰过蓝曦臣的脸,给了他一个颇具侵略性的,攻城掠池的吻。这一吻用力且深入,吻得蓝曦臣有点心神荡漾,他在恍惚中觉得今天的江澄不是热情,而是有点不正常。最先放开的,结束这个几乎要令人窒息的吻的,是江澄。他微微喘着气,胸膛起伏着,伏在蓝曦臣耳边,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回答了蓝曦臣的问题。
   “蓝曦臣,你真是个伪君子。不过,你说得对,是我需要你。”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他们接吻,亲吻抚摸着对方的脸颊,一起倒在重重的帷幔和被褥中。莲花坞夜里的凉风从窗户弥漫进来,顺着江澄露在床帷外的脚踝蜿蜒而上,直到紧紧地缠绕上他高扬的脖颈。太冷了,太冷了。江澄心想着,更加抱紧了身上的蓝曦臣。在爱情中,蓝曦臣不是清心寡欲,江澄也并非不识情趣,恰恰相反,他们对床笫之事向来保持着无比的热情,就像这个年纪的其他普通男人一样。他们在深夜里相拥,接吻,交缠,紧紧相贴的身体,声如擂鼓的心跳,被贯穿被包绕的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抛上顶点时的极乐,每一样都足以让他们沉湎其中。江澄不喜欢蓝曦臣面对自己时还端着作为宗主时的那张只会微笑的假脸,蓝曦臣也不喜欢江澄面对自己时那副作为江宗主的冷厉无情的眼神——人人都说知足常乐,可我偏偏还想得陇望蜀,正如江澄喜欢看蓝曦臣平日古波无澜的眼睛里翻涌着欲望的样子,蓝曦臣喜欢看江澄抵达顶点时落泪的模样。他们在对方面上,眼中,心里,被感知,被需要,被渴求,被索取,被交付,被爱,被信任。那天夜里,他们彼此不知纠缠了几回,交换了多少个吻,抵达了多少次极乐顶点。但是这些都没必要去理,你想要的,得不到的,我能给的,现在全部献给你。
  ——“蓝曦臣,他们都说我疯了。”
  ——“无妨,有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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