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苹Audrey

我要把你藏在身上哪一处地方,才能永世不忘。







主食曦澄,羡澄。


无脑澄吹就是我。


md蟹脚也是我。


所谓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还是我。




慎关。

明月桥

双宗主设的我流曦澄         快败露的地下情

《震惊!蓝江二宗主竟在深夜……莲花坞主事江茗听了都潸然泪下》

有原创人物,设定主事叫江茗(取名的时候想到的是宝二爷的茗烟

以后会写一个金凌视角的番外(?)

ooc预警  bug预警   短小无逻辑预警


如果可以请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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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桥



  莲花坞的清晨时阳光还不是很盛,云梦近水多莲,湿润的空气中似乎又漂浮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莲香。江澄早早地起了床,像往常一样用了早饭就开始坐在书案前奋笔疾书,一旁的江茗闲着无事便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磨着墨,墨水书卷的香气和着水汽钻入江澄的鼻中,一切都是那么地宁静美好——如果没有主事江茗的唠叨那一定会更加美好。江茗此人,一闲下来就忍不住絮絮叨叨,为此江澄训过他不知多少次,可此人就是不打不长记性,每每瞅准了江澄处理完内务的时机就又开始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说个不停。
   “宗主宗主,你说……这姑苏蓝氏怎么这几个月都没有遣人来送过一封信啊?以前他们家宗主不是老下请柬,说什么要除祟啦弟子们要历练啦老给您送信儿吗,怎么这突然连个影都没了?”江茗缩在江澄的书案旁,一边给他剥莲子一边把剥好的莲子往自己嘴里丢,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江澄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往江茗头上就是一掌,打得江茗险些没给嘴里的莲子噎得半死,他心里委屈得刚想哭,就听见江澄淡淡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一门宗主整日像你这般么?你当人家是什么地方,哪有天天给云梦送请柬的道理?”江茗仔细思考了一下,最终自认理亏,低着头小小地“哦”了一声便不再答话。江澄见他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不过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那人……已经很久没来信了。




  正当江澄思量着要不要自己主动给蓝曦臣去信儿的时候,窗外一声鸟鸣吸引了他的注意——窗外的枝头上徘徊踟蹰的,是一只青鸟。江茗心宽眼大的,没觉得这鸟有什么不妥,但江澄向来警觉又目力极好,一眼就看到了那青鸟的脚上正是绑了一封信。这青鸟素未来过,思及此,江澄心下一凛,只道是自己安插在各处酒楼茶馆的眼线来报的消息,见江茗似乎快注意到它了,江澄脑子里转得飞快,只想着快点儿找个什么理由把江茗支走。“宗主……”江茗把身子往前伸了伸,竟是一副要好好看看这鸟的样子,见此情形,江澄赶忙开口打断了他,声音还是一派从容淡定:“江茗,金凌他晚些时候要来莲花坞,你早点儿去码头侯着,记着别让他到处乱跑。”
  此话一出,江茗的注意力果然全部被吸引过去了。但一听江澄是要他去等金凌,江茗顿时一万个不乐意起来,但碍于自家宗主那张臭脸,江茗纵使心里念念叨叨了几百遍,却还是瘫着个脸歪风一样地飘出了房门。江茗前脚刚走,江澄后脚就把那青鸟招了进来,见这青鸟体态优美色泽艳丽不似寻常凡物,心里更加疑惑起来。
然而当他取下青鸟脚上绑着的信并认认真真读完时,江澄简直恨不得给刚刚的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再给所谓的“眼线”一个大耳刮子。
 






   好嘛,蓝曦臣,只几个月没见你可真是越发大胆了。








  金凌是在晌午后来的,人还未到,一声响彻云霄的“舅舅!”就震得江澄脑壳都开始发疼。房门被一阵疾风刮开,江澄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一团金凌给撞了个满怀。跟在金凌身后进来的,则是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蔫坏的茄子似的的江茗。江澄把金凌扶正,自己起来先揉了揉金凌的头,继而才自己整理好了衣裳领着金凌去用午膳。舅甥二人许久未见,自有许多话要讲,从金氏最近的境况到金凌的身量有没有见长,一路聊下来竟已不知不觉地聊到了晚上。江澄见时候不早了,而且自己还有要事在身,便赶紧催促金凌回房休息,安排明天一早再派人同他一起赶回兰陵。
  当江澄自己回到房里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了。江澄挥退了卧房外的侍女,一个人吹了灯在房间里徘徊。不知过了多久,江澄估摸着时辰快到了,就悄悄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溜了出去。江澄的脚步放得极轻,生怕一不小心弄出点儿什么动静把家里的下人们吵醒。


  要是给他们知道了,我这宗主的面子还要不要了?事后江澄如是辩解道。



   信上的地点只说是在莲花坞和外头的交界处,具体哪里却没有明说。蓝曦臣就是个傻子吧。江澄边脚步轻轻地踩过地上的枯叶寻找蓝曦臣的踪迹,边在心里把蓝曦臣骂了个狗血淋头。去见心上人时的紧张不安和找不到他时的焦急无措交织在江澄心头,惹得他的心怦怦直跳,江澄暗骂自己没出息,他都是过了而立的老男人怎么还跟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不稳重。就在江澄急得要开灵力寻找的时候,一阵若有若无的箫声传入了他的耳朵。箫声低沉婉转,悠长而缠绵,一下子就让江澄想到了一名妙龄少女在城墙边等待情郎却因情郎失约而心生埋怨的凄惨情形。可以啊,蓝曦臣,你倒还委屈上了。江澄心里翻了个白眼,就顺着箫声的指引,穿过层层的枝叶,越过无痕的湖面,绕过重重的回廊,终于在拨开最后一丛枝叶时,找到了正在月下吹箫的蓝曦臣。
  蓝曦臣此时倚在墙头,清冷的月光给他的轮廓笼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薄纱,他的衣袖顺着风飞扬,他的手指在萧上起舞,他的玉佩撞击发出月华被击碎一般的脆响,他的微笑像平静的水面漾出微波,他的眼神像春风一样含情脉脉。江澄看得有些痴了,忍不住往前踏出了一步,朝蓝曦臣伸出了手去,“蓝曦臣……”江澄把要说的,想说的话在喉间滚了几滚,最终什么还是都没有说出来。蓝曦臣收了箫声从墙头跳下,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江澄面前,牵起了他的手,含情脉脉地看向江澄的双眸才开口道:“阿澄,这份礼物,你喜不喜欢?”
江澄十分感动,回握住蓝曦臣的手,用他自认为最温柔的声音回答道:“蓝曦臣……我喜欢个屁。”




蓝曦臣:QAQ




  见蓝曦臣一副受了伤的样子,江澄又心疼又好气,伸手戳了戳蓝曦臣的头笑骂道:“我们都几十岁的老男人了,还搞这些戏文话本里的‘月下私会’做什么?在这跟我玩什么欲拒还迎吊人胃口?教人听见了成什么样子?”蓝曦臣听他骂自己也不还口,只拉着江澄一起跳上了墙头。明月毫不吝惜地把温柔的光华铺洒在这对璧人身上,仿佛从云间传来的蝉鸣声是他们的呢喃低语。他们二人都是男子,又都已过而立之年,自然不会像寻常情人那样你侬我侬浓情蜜意地说些不着边际的海誓山盟,但他们有属于自己的默契。他们二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墙头,就这么静静地互相依偎着赏月,谁都没有说话,他们都不忍打破这一刻的宁静安好,但他们都能明白对方要说什么,想说什么,对江澄和蓝曦臣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第二天江澄是在自己房中醒来的,不用说,肯定是蓝曦臣在自己不小心睡着后把自己抱回来的。江澄身旁的被褥上还残留着余温,蓝曦臣身上的檀香香气仍萦绕在江澄的呼吸之间。江澄挣扎着起来的时候,却从枕头底下带出一张信儿来。那就是一张普通的纸,江澄展开来看的时候,发现上面只有短短三句话——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1】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两心相知,幸甚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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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的废话:
【1】心乎爱矣……何日忘之
出自《诗经.鱼藻之什》
译为:我心里深深地爱着你啊却欲说还休,我心里深深地爱着你啊什么时候能忘记?

题目“明月桥”化用自诗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其实青鸟也是梗来的,化用自“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蓝曦臣不是有心的,但我是有心的(理不直气也壮.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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